何沐阳的目光落在了陶之湘的脸上，微微有些压抑，眉头也皱了起来。
昨晚上分开的时候，她还不是这幅样子，怎么今天上班来，这么憔悴？
而且，眼睛那么肿……
她的样子，分明就是哭过！
陶之湘也察觉到了何沐阳在凝着她，于是连忙收回了自己的胳膊。
“谢谢！”
何沐阳眯起了眼睛，问道：“怎么回事儿？昨晚上没休息好？”
陶之湘勉强一笑。
“没事，昨晚上就是手有点疼，所以没睡好。”
“只是这样？”
对陶之湘的话，何沐阳有些怀疑。
“如果刚刚我没有扶住你，恐怕你现在都已经摔倒在地上了吧！”
陶之湘：“……”
“体不舒服，可以请假！”
陶之湘摇摇头。
“我真的没事，谢谢何主任！那边还等着我送报表过去呢，我先走了！”
于是，陶之湘转离开，而何沐阳看着陶之湘的背影，眯起了眼睛，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