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西祠将这道题解完了，却没有听到叶歌的回答。
他一转脸，却发现叶歌那双琉璃一般的眼睛直直望向他，正在发呆。
“在看什么？”
视线相对，叶歌终于醒过神来。
而听到楚西祠这样问，叶歌的脸骤然一红。
长大了，她发现自己也会害羞了，不会再像小时候那样理直气壮的说“当然是看你喽”。
“没什么！”
叶歌垂眸，将那张草稿纸拿过来，装模作样的去看上面的解题步骤，可是心底里，早已经是一片荒草蔓延。
果然，她的心态……已经再也没有办法回到从前了。
楚西祠凝着叶歌的侧脸，柔和的灯光打在她那巴掌大的小脸上，衬得她的肌肤更加细腻白皙。而她的睫毛纤长浓密，又那般卷翘，就像是两把小扇子一样，在脸上投下了两道影。
此时此刻，她的睫毛微微颤抖着，却又显得那么可。再往下看，那翘的鼻梁，还有那红润的唇瓣。
她似乎是有些不好意思了，微微咬着唇，避开他的视线，目光落在了草稿纸上。
楚西祠没有吭声，只是静静地等了一分钟，问道：“看明白了吗？”
叶歌：“看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