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团抬爪子拍了拍他的肩膀,“肯定是没干过这种投机取巧的事儿吧?”
祁殊卖了好几年的符,今天也是头一回体验到了类似于被抓包的尴尬。他看着夏鸿一脸的茫然,甚至有点儿难以置信。
难道那些茅山正道门派真的都是真空教徒弟的不成?
猫鬼不给讲,养阴兵不让学,居然连不想画符的时候该去哪儿买两张应急这样的路子也不交代一下?
无法理解。
不可思议。
万一哪天真用得着怎么办?
但这个说到底是人家师门的教育理念,祁殊不爱掺和这个,只略跟他提了两句,没想到夏鸿还挺感兴趣,专门问了地址和联系方式,准备有时间亲自过去看一看。
这种兴奋的样子,怎么看怎么像是好不容易脱离了父母高压管束,准备激情探索世界。
跟那天杨昊喝酒的兴奋简直如出一辙。
“花花世界迷人眼啊,”
团团故作深沉地叹了口气,“他师父要是知道你把他原本听话又规矩的徒弟带歪了,怕不是会气得一路飙车把你的头拧下来掏空了放小鱼干。”
祁殊:“……”
不怕不怕,我也有师父。
我师父肯定打得过他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