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它什么都会,”
祁殊跟他解释,“是你会的它就会。”
贺衡更惊讶了:“它怎么知道我会什么?”
这个解释起来就有一定的困难了,可能要涉及什么心意相通乱七八糟一大堆。
可能还要普及很多奇奇怪怪的知识。
祁殊正犹豫着该怎么给他解释,贺衡已经从他短暂的沉默里明白了自己的问题不太好解答,也不继续追问,只是又苦大仇深地拿出了刚才的英语卷子,翻来覆去地看了看:“所以,不管我和它谁写这张英语卷子,都能给咱英语老师长长见识是吗?”
祁殊:“……按照原理来说,应该是。”
贺衡瞬间瘫在了桌子上。
艹,那我他妈也太难了。
我上辈子一定是英语完型。
祁殊摇头笑了笑,自己去反锁了宿舍门,然后从柜子里拿出了朱砂毛笔和一沓黄表纸,冲着贺衡扬了扬:“画两张符,介意吗?”
贺衡以为他是要为了夜里两点半那场鬼屋探险做准备,连忙摇头:“没事没事,你画你的……我能看吗?”
祁殊轻轻点了点头:“都行,你不用管我,干什么都行。”
祁殊说着把宿舍分的小床桌搬到了床上,去洗了洗手之后就开始打坐凝神。
贺衡一脸敬畏地看着他,总觉得自己现在喘口气都会打扰到什么。
“啊,不会。”
祁殊语气还挺轻松,“你该干什么干什么就行,不会打扰我的——你就当我是在写作业就好。”
贺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