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投票也不知不觉在人们的讨论声中结束。
三个导师首先获取信息，拿起主办方提供的品牌手机，督了一眼。
堪比自家房子被炸了的神色各异。
向来形象温和可亲的顾清，脸色霎时沉了下去……
他放下手机，顿了几秒，低头，像竭力克制。
柯念平静看了眼，便继续流程，步入舞台，他的眼神在并肩而立的两人上，有一瞬间的停滞，复杂极了。但好歹是影帝，他很快就调整好，朗声准备宣布，“胜者是……”
观众敏锐察觉不对劲来。
稳重如萧盛也不由得皱眉，女导师张大嘴O字型惊讶……
顾清更是，如此温柔严肃的性情，表现出激烈的怒意，也是令人难以想象。
难不成——
那两个字还未蹦出来，导师席上就已经乱了。
“等一下。”
柯念唇边一个脱口而出的音节，硬生生被那低沉的磁性嗓音压下。
是顾清，他挺拔如松，说话间，清冽柔和的气场，透着难以捉摸的坚韧。
“我不能接受，”他铿锵有力道，“我请求终止录制。”
“……”
顾清发飙了。
哪怕发飙也是温和有礼，只有眼神能看出是真的饱含怒意。做音乐做艺术的人有几个不是感性的呢？何况了解顾清的粉丝就知道，他素来温和克制，但不代表他没脾气没傲气。
为什么中止录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