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同萧家父母,他们站在不远处,脸色沉凝,黑到极点。
萧轶失忆后,是疯了吗?!
照常准备娶一个相当于是植物人还今日就死亡的人,那不等同于准备冥婚吗?
他们也不是没尝试过把常卿的身体抢出公寓,送进医院‘治疗’,但萧轶这小子就像是个失去救命稻草即将溺水的人,以命相搏,哪怕失去alpha的力量,也是惊骇得那些保镖一时之间都没再动作。
保镖们怕伤到这位贵公子,便只能离开了。
萧家父母也算是懂了。
萧轶就算是失忆了,没有力量了,也是那看准东西绝不松口的凶兽做派。
所以,便出现了今天这幕。
全场真诚微笑的,怕是只有当事人萧家公子,还有常家人了。
…夜晚,在酒店。
alpha有易感期,萧轶提前渡过了,Omega有发情期,常卿五感全失。本该是初次标记的时刻,两人躺在那柔软的床上,到底还是没做成什么。
灯灭了,黑得眼前事物的轮廓模糊。
良久,响起轻微的叹息声。
“还是我不够变态。”
“……”
只有浅浅呼吸声的夜晚,似有人轻笑了下,短促而寒凉的。
“是吗”
嗓音很轻,甚至是虚弱的。
在黑夜里却清晰地,让萧轶耳朵一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