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别的了吗?
——
一将功成万骨枯,而帝王又何尝不是如此?
位于王座居高临下的背后,是如履薄冰,谨小慎微,稍松懈后,便是踏进骷髅堆里,再也爬不起来。
谁都想做皇帝,主宰权力。
理由千万,而萧轶,唯情字而已。
宴会之内,满是愉悦熙然,站在中央的红袍男子,手执酒杯,正在作揖。
鲜妍的红,仿佛血染就成的。
懒倚在王座上的黑袍帝王,淡淡望来,“怎么不喝?”
他稍微停顿了下,似恍然,“是想和新娘子一起吧?来。”
“请新娘子上场吧。”
“将军肯定迫不及待要进洞府了吧?”
这庆功宴上大多都是豪迈将军,此刻听到这话,都无一不揶揄着笑出声来。
懒散帝王,难得话语多了几分人间红尘的烟火气。
几个纨绔子弟也是起哄道,“是啊,赶紧看看嫂子呀。”
萧轶抿唇,攥着酒盏的手指,隐隐发白。
“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