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年年发现了,她正想当作没看到继续和江慕白调情时,画像里的眼珠子却猛地弹了出来,笔直地冲向陆年年的脑门。幸好陆年年手里的棍子反应得快,一扬臂,像打羽毛似的挥了出去,眼珠子砸在墙上,被砸得稀巴烂。
第二个眼珠子又弹了出来。
有了第一个的经验,这一回陆年年也反应过来,一并砸在了墙上,并利索地把画像也砸烂了。
江慕白问:“什么声音?”
陆年年此时声音却带着笑意,说:“可能是醋瓶子打翻的声音吧。”
她继续往楼上走,再也没有了刚进来时的恐惧与害怕。
江慕白听出来了。
陆年年仍旧抓着这个问题不放,说:“白酸酸,你还没回答我,是不是有一股醋味?”
耳机那边一派沉默。
陆年年再度忍俊不禁。
就在此时,她的耳朵里响起了一道低沉沙哑的声音:“对,吃醋了,另外土味情话是网上看的,但心是真的。”他的语气无比认真,令陆年年的脸瞬间热得发烫。
她的心脏砰咚砰咚地跳了起来,头一回感受到了江慕白可以叫做江撩撩,并且不知要如何反撩回去。
就在陆年年绞尽脑汁想扳回来时,鬼屋外忽然响起了熟悉的声音。
“江哥!江哥!我有恐高症!慢一点!慢一点!”
宛如杀猪般的嚎叫。
陆年年问:“魏蒙在外面?”
江慕白“嗯”了声,说:“我把他救出来,让他和你一起进鬼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