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篷厚实,里头可以藏不少东西。
陆年年把妆匣藏在了斗篷里。
没多久,江慕白回来了。
他把茶杯递到陆年年面前,说:“是温的。”
陆年年说:“你先放在桌上,再去给我找双靴子,刚刚在雪地里走的时候沾了水,脚都冻僵了,现在暖和起来才发现湿了,不太舒服……我穿三十七码的鞋,记得哦,要黑色的靴子,其他我都不穿。”
江慕白静默了一会,才说:“好。”
片刻后,江慕白回来,手里多了一双黑皮靴子。
陆年年伸出脚,又娇滴滴地说:“你帮我穿嘛!”
江慕白:“……好。”
陆年年又笑吟吟地说:“之前哦,你和我在小学妹他们面前演戏,我觉得可好玩了,有种谈地下情的刺激感……不过我还没答应你的追求,出去后再看你表现……”
一顿,她见到江慕白正埋首给她穿鞋,握着妆匣的手已然微紧。
刹那间,她眼神变得坚定,手腕一扬,厚重的妆匣狠狠地往江慕白的脑袋砸去。她本就紧张,用了十分力道,加上力大无穷卡的加持,眼前人的脑袋瞬间塌陷了一角,蹦出了鲜血,
他甚至来不及抬眼看她,已然彻底晕死了过去。
陆年年松了口气。
她旋即扔掉妆匣,蹲在他的身边。
她仔细地打量着眼前的男人。
……单纯从相貌而言,与平日里的江慕白找不到一丝一毫的差别,她伸手去摸他的喉咙,也确确实实有喉结,是属于男人的身体,但是她可以确定,这不是江慕白。
那些她试探他的话,已然是最好的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