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蒙说:“夏源你有没有点兄弟情!我们同床共枕四年的感情是白睡了吗!我不说点话,怎么转移注意力……哎,疼!小仙女你找着止痛药没?”
陆年年说:“止痛药不见了。”
一顿,她又补了句:“是真不见了,我从吴姐的盒子里拿出来的,之后登山包一直没有离过身,但是它就真不见了。”
她整个人也很蒙圈。
她回忆了下,登山包确确实实从未过离身过。
陆年年想到了很可怕的东西。
如果这个空间里,规则由主神定的,那么是不是说明定制规则的主神无处不在?甚至可以操控玩家获得的物资?要是这样的话,这个游戏还怎么玩呀?赢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陆年年面色顿白。
“咳,其实我的伤口也不是很疼,忍一忍,问题不大。”
魏蒙接了点水清洗了下伤口。
夏源也说:“我看他也不像问题很大,年年你找不着止痛药就别找了,我们先回教室再说。”其余人也一致赞同。也是这会,陆年年才想起自己的队友不在,刚刚从女厕那边赶过来时也没见着江慕白。
她问:“我队友呢?”
话音刚落,江慕白的声音就在陆年年身后响起。
“在这。”
她循着声音望去,江慕白正好从楼梯口走了上来,他手里多了好几个食堂的一次性打包盒:“饿了,找吃的去了。”他走近,目光锁紧在魏蒙的伤口上,微微蹙眉:“怎么回事?”
陆年年低声解释了下。
江慕白的眉头皱得更紧了,但他没多说什么,只让大家一块回教室吃东西。大抵是有了吃的,大伙儿的情绪稍微高涨了一些,狼吞虎咽地吃着热菜和白米饭。
陆年年问:“你去了学一食堂?”
江慕白说:“找着了一辆单车,骑车过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