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着话落,盛淮时便支着大长腿来到了时矜身边。
自她身侧站定后,大掌便惯性落在了她头顶。
“小孩,怎么又被人欺负了?”
状似不满的语调中,却带着浓重的护短情绪,以至于跟江寒臣的眸眼对上时,一股下沉的寒意自周身迸发。
“小叔叔,你怎么来了?”
不同于面对江寒臣时的淡定佛系,时矜一见到盛淮时,整个人便霎时鲜活明亮起来。
连带着嘴角的笑容,都格外真心实意。
盛淮时哼笑了一声,“我不来,难道等着我家傻兔子被大灰狼叼走?”
时矜顺势握住他递过来的手,不满的小声嘟囔,“我才不傻,而且我也不数兔。”
至于被盛淮时含沙射影为“大灰狼”的江寒臣,在看到两人无比和谐握在一起的双手时,心底莫名闪过了一丝不爽。
“盛淮时,怎么又是你!”
微眯的眸眼,泄露了此刻江寒臣极度不佳的心绪。
熟悉他的人都知道,这是他要教训人的前奏。
盛淮时挑眉一笑,慵懒恣意,“这话该我问你吧?江寒臣,你干嘛老缠着我家小孩?”
“我只是邀请她吃饭赔罪,与你何干,我记得你姓盛,不姓时?”
江寒臣的嗓音蓦地就冷了八度,意指他多管闲事,不是时家人还要管时家的事。
盛淮时点了点头,也不跟江寒臣继续辩论,而是嗓音轻缓的转向时矜道:“小孩,你的事我管得管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