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盛淮时半晌没答,时矜轻声道:“小叔叔是怕输吗?”
盛淮时闻言痞笑勾唇,拿手指在她额间一点,“小孩,激将我呢?”
“那小叔叔接受被激将吗?”
时矜仰头看他,顺带伸出软乎乎的小手,握住了盛淮时的手指。
小姑娘的手又小又软,小奶猫似的,带着温热的体温,一股过电般的触感,就倏忽顺着指尖直蹿到了盛淮时心里。
他不自在的将手指抽出,揣回兜里,舌尖抵了抵口腔壁,轻笑望着时矜点头,“行,赌!”
从不被激将法套路的盛淮时,就这样跳进了时矜为他量身定做的坑。
他想的很简单,用八年时间矫正一个早熟小孩的畸形感情观,就权当是行善积德。
可他又哪里知道,这一赌,便是赌上了自己的往后余生。
时矜离开盛家时,又重提了让盛淮时放学去接她的事。
盛淮时吊儿郎当斜倚着门边,丝毫不在意小姑娘会不会哭鼻子的回绝道:“小孩,我最近是真忙——”
倒也不至于忙到没空去接一个小孩。
时矜点头,也不在意,冲他粲然一笑,“那好,明天放学我还是在你家等你。”
话落,在盛淮时骤然凝滞的笑意中,朝着接她回家的专车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