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淮时抱着时矜出来的时候,盛千淳正无聊的在路边看蚂蚁搬家。
“大堂哥,时矜同学她?”
盛千淳看到盛淮时怀中昏迷不醒的时矜,心也忍不住揪了一下。
盛淮时没空回答她的问题,将时矜抱上重机车,长腿一跨从后将她圈住,发动机车,头也没回的对盛千淳说了句,“你自己给爷爷打电话让他派人来接你。”
话落,在重机车压地的轰鸣声中,盛淮时带着时矜绝尘而去。
被亲堂哥扔在原地的盛千淳:“……”
怎么感觉,时矜才是他亲堂妹。
盛淮时一路风驰电掣来到了最近的医院。
车一停稳,盛淮时就抱着时矜来到了急诊大厅。
只是,正要挂号,盛淮时感觉自己的前襟,被人轻轻扯了扯。
低头,就对上了时矜乌溜圆润的大眼,“小叔叔,你怎么在这里?”
她偏头轻笑,笑容乖巧又挠人心肝。
盛淮时这么多年,还从来没为什么人这么心慌过,听到时矜开口,大掌就落在了她的头顶,由原本的按变成了轻揉。
“你这个不省心的小孩!”
话虽埋怨,语调中却带着几分几不可闻的如释重负。
出了医院,盛淮时再三向时矜确认,“小孩,你确定不用看医生?”
时矜的身体与常人不同,要真用现代科技的精密仪器检查,她保不齐就要被打包送到研究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