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可而止”玄宁偏过头,鸦青色的长发遮住了他小半张脸,竟是显出了几分魔化的痴色。
常云愣住,就听玄宁低低一笑“师兄,我这叫,未雨绸缪。”
话音落下,玄宁骤然抽出长剑,直接用剑意将几人全数扫进冰湖
“师父”\\“玄宁”
玄宁无视了气急败坏地常云,牵起了盛鸣瑶的手,再次让她坐到了桌边,抬手给她倒了杯桂花凝露。
“半日之内,游隼不准起身。”
随话音落下的,是一道禁足的符咒。
常云被他气急,不过见他没说让几个小的也呆太久,急忙令衡安将那几个小弟子救了起来。
短短一瞬,凉亭内只剩下师徒二人。
玄宁看着已经呆愣的小弟子,愉悦开口“我比那游隼更厉害。”
盛鸣瑶愣愣点头“嗯,师父最厉害。”
“对。”玄宁毫不脸红地认下了这个最字,见她杯子空了,又亲自将茶杯挪到自己面前,抬手给她续上,“所以,以后有人欺负你,你不要怕。”
玄宁将茶杯递给了她,与此同时递给盛鸣瑶的,是一沓绝品符箓。
他凝视着那一沓符箓,又将视线抬起,望向了坐在自己对面的盛鸣瑶,也不知想起了什么,怔忪了片刻。
盛鸣瑶疑惑道“师父”
“为师在。”玄宁重复了一遍这句话,终究低低地将后面三个字填补上。
“不要怕。”
他曾被人戏谑为冷月仙尊,又被人比喻成山巅雪色,玄宁本无所谓这样的称呼,但现在不知为何,到是有些不适。
月亮每夜高悬于空中,终究太过孤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