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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对待旁人不同,与对待自己更不同。
自己仿佛是一个易碎的花瓶,纵然小心呵护,也不过是个没有器物,若是有朝一日想扔也就扔了。而盛鸣瑶却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她悄无声息的感染着身边的所有人。
般若仙府有一些老弟子至今仍念着盛鸣瑶的疏狂不羁,和那句“我见大道亦如是”。
而说起朝婉清,他们总是空虚的几句婉清仙子、相玄宁真人的弟子、清丽佳人再难得。
几句话反反复复,颠来倒去,却再没有别的了。
就好似出了一张脸和身份外,朝婉清这个人,一无是处。
“玄宁
真人考虑的如何了”苍柏敛去了面上的笑意,清越的嗓音沾染树影,无端变得低沉,“可要为了你心爱的好徒儿,和我一战”
若是往日里,玄宁绝对容不得旁人对他这般放肆地嘲讽,不过眼下,显然有更重要的事情。
“这是鬼卵爪。”
玄宁清冽的嗓音中浸满霜雪,他没有分给站在他身侧的朝婉清半个眼眼神,直直地将目光投向了苍柏,目光凌冽,“你是出身魔界。”
“出身魔界之人可不是我。玄宁真人这般神通,为何不用引踪术探查一番”
苍柏说话时永远透着一股漫不经心,好似这无论尘世如何颠倒,都与他无关一样。
见玄宁并未立刻动手,苍柏露出了看好戏的眼神,他后退了几步,轻描淡写道“这般优柔寡断,可一点也不像玄宁真人的性格。还是说,玄宁真人自己也不敢确定踪迹”
闹出了这么大的动静,早就不止惊动了一人。常云与丁芷兰一并赶来,大荒宫那边,田虚夜与桂阿也来得十分凑巧。
苍柏轻描淡写地略过了自己与玄宁的比试,只说自己路过般若仙府之外,去被鬼卵爪缠住手脚,幸得玄宁真人相救。
相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