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的发展出乎了盛鸣瑶的意料,她干脆地抽回了胳膊,面向苍柏“你这又是搞什么鬼”
老板娘见二人有话说,体贴地后退了一步,又示意其余的侍女不要靠近,将主场空出给了这对璧人。
“我怕阿鸣姐姐一会
儿不原谅我,所以提前给你送了赔罪礼。”
苍柏低下头,手搭在了盛鸣瑶的肩头,恍惚中,盛鸣瑶竟觉得自己能透过那略显老旧的白绸,窥见苍柏的眼眸。
浅淡的金色流光之下,是汹涌澎湃的暗潮。
盛鸣瑶双手抱臂,懒洋洋地开口“合着这是封口费我收了之后,就不能责怪你了”
“当然不是。”苍柏紧绷下颌,嘴角抿成了一条直线,轻轻一叹,“阿鸣姐姐可以责怪我,但千万不要不理我。”
他又在害怕。
盛鸣瑶不懂为何苍柏会这般患得患失,她下意识伸手,同样落在了苍柏的肩上,继而又忍不住将手掌贴在了他的脖子上,踮起脚尖,凑近了他的耳畔。
“不会不理你,但如果你给我的解释不能让我信服,到时候一定找机会收拾你。”
说完,盛鸣瑶利落转身,跟着老板娘的脚步,身影消失在了拐角处。
苍柏立在原地未动,也有侍女想带他去休息,都被他周身蓦然浮现的戾气吓得不敢靠近。
唯有一人除外。
“这位道友是在等人吗”
朝婉清从二楼的楼梯走了下来,她故意浪费灵力展现了天赋,一路上步步生莲,惹得其余客人惊叹不已。
她早就注意到了一楼这位公子,虽然看不清眉眼,可少年其他露在外面的五官像是一件精心雕琢后的完美藏品,又身姿挺拔,温和有礼,言语笑谈间,能将人的魂儿都勾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