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实都是“真实”。
盛鸣瑶与苍柏并排坐在凉亭,咬着糖葫芦,状似随意地问他“他们都叫我阿瑶或者瑶瑶,为何只有你叫我阿鸣”
微风徐徐,两人在停下,零星的阳光落在了凉亭外的小池塘中,平静如死水的水面终于也泛起了丝丝涟漪。
苍柏同样举着糖葫芦,听见这问题时,迷茫地抬起头“这不是当日阿鸣姐姐自己说的吗你从来不让我叫阿瑶,说是不喜欢这个名字。”
盛鸣瑶眨眨眼,心中失笑。
想来,这是现世中,自己语焉不详的那些话,却被苍柏牢牢记住,乃至于根深蒂固到处于幻境都未忘记。
如今正值午后,太阳高悬,多亏了明府的西北角僻静又无人愿意时常往来,到是给二人建立了一个相对私密的交谈环境。
两人闲谈许多,盛鸣瑶见气氛松弛融洽,扬了扬下巴“你的手是怎么回事”
“这我无事,阿鸣姐姐不必担忧。”
见苍柏轻声说这话,一边还要将手缩回袖中,盛鸣瑶眉头皱起,直接将糖葫芦放在凉亭木桌上的盘中,又一把拉过了苍柏的手。
也不知为何,如今分明已经入夏,可苍柏的手指却是无比冰凉。肌肤相触间,盛鸣瑶觉得自己好似是在夏日碰到了一块寒冰,舒服是舒服,只是生怕下一秒就把他融化了。
这家伙的身体,也未免太差了些。
“你这是怎么弄出来的”
盛鸣瑶目光落在了苍柏手背上,白皙透亮到几乎泛着光的皮肤上出了青色的血管外,赫然多了几条怵目惊心的烫伤红痕。
“昨日不小心弄出来的。”
“不小心”盛鸣瑶半点也不信,“怎么不小心能弄成这样”
苍柏垂下眼帘,长长的睫毛在他眼下扫出了一片阴影,无端落寞,更添上了几分苦恼。
“阿鸣姐姐不好奇,我此次前来所谓何事吗”见盛鸣瑶执着于这个问题,苍柏直接生硬地转移了话题。
“梧州与锦辽城相接之处出现了天洞,我此次前来,便是为了解决天洞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