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种条件综合来看,松溅阴是盛鸣瑶目前能想到的最合适的冤大头。
果然,一见盛鸣瑶这幅情态,松溅阴明显晃了下神,而后再不多问,立刻让小厮着手去办。
既然盛鸣瑶说,那华翠阁的女人让她想起了自己。那么松溅阴就更不可能轻慢对待。他巴不得将最好的都捧到盛鸣瑶的面前,以证明自己的诚意。
“去在
郊外僻静处寻一小屋,不得令人打扰。”松溅阴略一沉思,又低眸吩咐,“动静不太大,避免闹得人尽皆知。”
没想到松溅阴处理事情的时候,还还有几分脑子。
小厮领命而去后,盛鸣瑶对松溅阴“多谢。”
松溅阴抬眸,含笑问她“你如何谢我”
面前的青年锦衣华服,峨冠博带,更兼目若朗星,眼含笑意,又有身后高大巍峨的城主府相称,倒也像是个人样了。
可惜了,这一切都对盛鸣瑶无效。
盛鸣瑶眨眨眼,反问“你要我如何谢你”
松溅阴随意扫了眼盛鸣瑶,扬起下巴点了点她挂在身上的香囊“这个香囊如何”
线头颇多,布料泛黄还有些许磨损的痕迹,虽然做工精致,可看着就像是旧物。
盛鸣瑶忍着笑,再次确认了一遍“你就要这个”
松溅阴见她犹豫,心中更是确认这香囊是盛鸣瑶亲手所做,微妙地燃起了一丝好胜心。
“就要这个,你将这香囊给我,你我这次便算两清。如何”
如何当然同意了
盛鸣瑶根本没有不同意的道理,只是她怎么都想不到,松溅阴居然这么好糊弄。
这香囊正是之前明夫人赏给她的香囊,而且看着做工,八成是从外头买来的,也有些老旧,估计是想借此又恶心盛鸣瑶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