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沈漓安不想放过这难得的空隙,他等了许多日,终于找到了找个机会,刚开口
打算叫住盛鸣瑶“瑶”
“漓安。”玄宁打断了沈漓安未出口的话语,扫了一眼自己如今的大徒弟。
面如冠玉的翩翩公子不知受到了什么打击,往日温润如玉的气质尽数变为了颓唐懊丧,像是一只丧家之犬。
玄宁平生最厌恶这样遇到些事便软弱仿徨到惶惶不可终日的人,若不是与沈漓安有师徒缘分在,恐怕他早就拂袖离去。
“你这几日,疏于练习。”
沈漓安错失了良机,眼睁睁地看着盛鸣瑶的身影消失在一丛草木拐角,只能操纵着轮椅跟在玄宁的身后,苦笑道“师尊应该听说了那日的事情吧。”
玄宁瞥了眼沈漓安,淡淡应了一声。
之所以将盛鸣瑶支开,就是因为玄宁着实厌烦沈漓安这幅模样,这才将他带入洞府主屋,正好问些别的事。
说起来,盛鸣瑶现在是去了玄宁洞府外另一处小天地入定体悟。这是玄宁特意为盛鸣瑶准备的,只因她总是不愿在寒玉床上入定,玄宁也不勉强,隔日便给她开辟了一方天地。
其中动用天材地宝无数,旁人得了一截都要大肆炫耀的千年紫凰竹,就这么被玄宁不声不响地立在了给盛鸣瑶准备的小天地的周围,目的仅仅是帮助她吸收天地灵力,阻断旁人干扰。
这还只是其中一点,更有别的天材地宝,简直堪比一个小型秘境,让人眼花缭乱。
就连般若仙府的掌门常云知道后都咂舌。
比不了,比不了。
自己这师弟,如今想要讨一个小徒弟欢心,倒真是下血本了。
沈漓安不知其中内幕,还以为盛鸣瑶已经离开,心生落寞,神情也难免带出来了几分“瑶瑶还在怪我。”
玄宁神情漠然,一针见血地指出了沈漓安的郁结所在“你觉得她不该怪你。”
所有的话都被堵在了喉咙,沈漓安一时哑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