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一少年,穿什么白呢多晦气
盛鸣瑶的视线愈加专注,几乎毫无顾忌地观察着滕当渊,心中默默计较他与后世剑尊的不同。
唔,衣服、性格、长相
被打量的少年表面看上去风平浪静,实则抓着书的手不自觉地用力,明明眼睛还凝在书页上,然而再也看不进一个字。
既然看不进,那就更得不到此种趣味。
滕当渊又翻到了的扉页,抿抿唇,蓦地开口“师妹可曾怪过我”
被打断的盛鸣瑶一愣,随即满头问号“师兄何出此言”
“师妹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出门了。”
少年垂下眼眸,像是在心中思考着措辞,但怎么也无法将话语变的更温情委婉一些,终究不得要领,只能硬邦邦道“我以为师妹在生气。”
盛鸣瑶又懵了一瞬“我气什么”
“之前我自作主张,不让师妹将那小狗带回来。”
滕当渊很少说这么长的话,更遑论是为自己辩解什么。
从小,在他还是滕家小少爷的时候,滕当渊就不喜与人过多交谈,而等滕家破败,他就变得更沉默寡言起来。
至于上了苍山后,田先生只给了他一本剑谱让滕当渊自己修炼,在他得了长大病后,更是再不允许他下山。
算起来,在滕当渊这十几年的人生里,他居然有一大半的话都是对盛鸣瑶说的。
“这又不算什么,师兄不必在意”
盛鸣瑶忍俊不禁,掰着手指开始给滕当渊解释“师兄那天是下山来找我的对吗”
滕当渊“是。”
“我和师
兄在十岁时就认识了,师兄还教我读书、习剑、甚至教我学会写了自己的名字,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