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呢就好似他们为老不尊在欺负小姑娘一样。
“弟子这几日并未外出,又没什么私房钱,如何得到那么贵重的春\药”
盛鸣瑶不复以往骄横跋扈的样子,这样的她虽然跪在地上,可所有人都不敢起任何轻视之心。
没有人知道,其实她根本就是在胡扯。
“纵使弟子真的倾慕于滕师兄,也不会采取这样的手段,凭白惹人厌恶。”盛鸣瑶深吸了一口气,提高了声调,“请掌门彻查此事还弟子一个清白,也还般若仙府一个清白”
这番话委实说得漂亮极了,就连刚刚踏入殿内的几个纯戴宗长老都不由将视线投到了跪在殿中的女子身上。
一袭白衣,凛凛傲骨。
这盛鸣瑶也许并非传言里那般不堪。
般若仙府的掌门都被盛鸣瑶突如其来的变脸整蒙了,还不等他出声,一道清冽漠然的嗓音骤然在殿中响起
“可。”
玄宁真人起身走到盛鸣瑶身旁,微微侧过脸,在垂眸看清她脖颈处的伤痕时,微不可查的蹙眉。
然而玄宁仍没有再开口,苍白胜雪的衣袍在空中掀起涟漪像是打算直接离开,反倒被身旁的朝婉清撒娇似的央求“师傅,盛师妹还跪在地上没起来呢”
若是以前,盛
鸣瑶怕不是要被这句话气炸。可如今重来一次,盛鸣瑶只觉得这一切荒诞又好笑。
不就是姐妹情深,谁不会呢
“朝师姐不必担忧,滕师兄那边还是尽早解决为好,我如今便留在纯戴宗,听从掌教安排好了。”
盛鸣瑶微笑着开始了婊演“师姐如今回去,还望帮我向师兄带一句话,让他保重身体,不必担忧我。每日药剂要定时服用,不可贪凉。”
咦,听这话,盛鸣瑶像是和他师兄
情意匪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