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丫头，为师已经把传承都托付与你了，此生便再无遗憾。出去与否，对我而言，也就没那么重要了。”
陆唯一沉默了一会，有些试探的问道：
“师傅，您该不会是……不能离开这里吧？”
孟华苍神色复杂，半天没再说话，算是默认了她的问题。
陆唯一看了一圈，心道：
这破碎空间虽然不大，但外面的环境总还是比这黑漆漆的地方强些。
既然有更好的去处，师傅为什么不选择外面而是这黑暗的地方呢？
除非他根本没得选！
“师傅，是不是有什么力量限制住了您？”
孟华苍摇摇头。
“算不上是限制，只是千万年过去了，这处小空间早已沁满灵元源种的气息。为师的残魂本就是依托这气息才得已保存，若是离开了恐怕立刻就会魂飞魄散。”
陆唯一有些难过，千万年了，师傅从未离开过这里。
漆黑、孤寂、无望就是他无尽岁月中的全部。
想到自己离开后，师傅独自一个人待在这里，还要继续忍受这一切，她的鼻子就忍不住发酸。
“真的没有别的办法吗？”问完，她就觉得自己有点傻。
师傅但凡有办法，怎么会甘愿千万年不出去，哪怕只是去外面空荡荡的大殿也好。
孟华苍倒是无所谓的哈哈一笑：
“行了丫头，你就别担心我了，为师早已习惯了这里。别耽搁了，快点走吧！”
说着，陆唯一就看见不远的地方一道光柱从上照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