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暮摇摇头,说不出个理由,母亲便认为一定是在外面工作太忙了,身体太虚弱,走路都没精神。
事实上,从与暮这几天狂瘦下来的体重,也让人不得不怀疑。
回去之后母亲将与暮赶到房间里去休息,在厨房里跟父亲商量着要弄点什么给她补补身子。
与暮是被外面的一阵香味给馋醒的,在床上赖了一会儿她才起了身,走出房门,客厅的桌子上已经摆上了香喷喷的菜。
二老正坐在一边看电视,见她醒了,忙站起身:“与暮,睡得怎么样了?”
父亲的脸上满是担心:“你妈说你身体不好,没怎么休息,所以就没叫你起来吃饭。”
“没事。”与暮微笑,朝着自己的母亲道,“妈,你别乱想了,我没什么事……我去洗个脸,你们先吃饭啊,不用等我。”说完就往浴室走去。
镜子里她的脸色看起来真的算不上很好,配上凌乱的头发,真跟病人似的。
她用温水将自己清洗干净,擦上了一些护肤品,再将头发扎成一个小马尾。
出来时,父母正坐在桌子前等她吃饭。
都说天底下,只有父母对儿女是没有二心的,与暮感同身受,想着自己以前很少花时间来陪他们,正好现在也没了工作,便打算在家里多待一些时间。
既然回了家,走访亲戚是自然不能少的。
与暮一向不太喜欢这样的社交,但也不得不妥协。工作久了,一些主要的人情世故她还是知道的,而且拜访的人大多都是长辈,象征性地去看看其实也无所谓。
去奶奶家的时候,大伯的儿媳妇正在奶奶家里坐月子。
大伯是父亲的亲哥哥,也是爷爷跟奶奶最疼爱的儿子。那时候没有计划生育,奶奶一共生了七个,除了大伯放在身边带着,其他都分别送到偏远的小镇请奶娘帮着带。父亲是里面最小的,从小又不在身边,所以最不受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