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骁:“说了,我出事后先打报警电话,然后给你电话,你关机。猫爸的手机也关着,好歹他住家里,保姆醒了他,现在他正与公安局的周旋,否则我也没那么容易出来。我们都怀疑修老太要对付的其实是你,可是最近找不到你,她又知猫预产期和平时检查的医院,所以直接到医院来守着,没别的,她自己没好子过了,所以她也不打算活了,死前怎么也得做出点事来恶心死你。”
许半夏听了直傻眼,“有那么深仇大恨吗?至于吗?难是她怕害我的意志不定,所以自己吞了安眠还是啥的?至于吗?至于吗?她又不是活不下去,她过得比很多人已经好多了。如果真这样的话,还真只有神病三个字给她了。阿,你回家觉,回头我找高总了解去。”许半夏总觉得难以相信,修不会是给别人翻了再车子底下的吧。否则又没血海深仇的,再说修又活得下去,何必要做出如此决绝的招数?
没有答案,暂时也不想找高跃,还是去办公室找工业副镇长说话吧。人家过来总是有事,无事不登三宝殿。节临近,肯定是化缘来了。
去会议室一看,才知一起来的还有许半夏很认识的村主任老丁和村书记老曹。寒暄过后,副镇长笑:“许总,现在规模不一样了,这儿几乎是一天一变,我们这些老当地的都快要不认识了。”
许半夏听着笑,:“镇长这是放手让我们自己大快上呢,知我们是守懂规矩的好人。呵呵。”
三人互视了一下,最后还是副镇长:“老曹,怎么样,还是你说说?”
许半夏心生疑,什么事这么要,难不是来化缘?难今年节又要象去年节那样诸事不顺,甚至要去住一晚?不过想归想,脸上却还是笑呵呵地:“什么事这么为难的,不妨直说,是不是村里要修什么的却钱用?还是要我买一些焰火节放着大家热闹?”
老曹为难地看了看副镇长,见他还是那眼神他说话,只得咳了声,:“胖子,我们多年朋友了,你在这里也都快十年了吧,你是什么人,我们清楚得很。但是新来的镇委书记就不知了,他原来是县委书记的秘书,刚刚下来锻炼,听说了一些关于你的风言风语,想你上去查问,还是我们镇长给拦住了,说我们先过来问清楚怎么回事。我们都是多年朋友,你的为人我们怎么会不清楚,你这人最是仗义的。那个…后面有什么你听着不快的,尽管跟我们生气,我们自家兄弟,没什么的,说完了给我们个答复,我们也可以向书记差去,大家都好,你说行不行?不过是走个过场,你也别太当真。”
许半夏更是疑,什么重大事件需要新上任的镇委书记跟抓典型似的先来抓她?忙笑:“我们还有什么说不清的,我还得先谢谢你们帮我先顶着,否则镇书记要真跟我公事公办,那就差了。你们说吧,别为难,有什么说什么,我也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老曹又是犹豫了一下,这才:“有传说,说这个滩涂污染是你做的好事,方便你下手便宜买下它。小许,你别,传说,传说而已,可是说的人多了,影响总归不好,你还是想办消除一下影响,镇委书记也是为你着想。”
许半夏一听,“哈”地一声笑出来,:“我还以为什么事,这事我也有耳闻,不止一个人跟我说起过,没想到会传到书记耳朵里。看把你们为难的,没这种事。其实很容易说清楚,镇长,正好中饭时间,不如你跟书记约一下,我们一起吃个便饭,我把我最近发家经历跟他说一下,这事一说就明白的,我带上今年来的报表,一目了然就说明问题。”许半夏满脸不在乎,可心里却是在乎得很,不知镇委书记究竟知了多少,才会派出三员大将上门问话。
副镇长一听,也松了口气,他与许半夏好,尤其是在当初卖地给许半夏的时候,很吃了她一些好,她若有事,他也不会好过。忙拿起电话给镇委书记。因他出面邀请,那边很快就同意,二十分钟后,镇委书记与许半夏一行四人汇聚在一个包厢。
镇委书记看上去文质彬彬,也很客气,与许半夏手时候微笑:“久闻大名了,没想到你那么年轻。我们今天不喝酒,随便吃点,主要是聊天,个朋友。来,这儿坐。”
许半夏与村主任等客气了一下,这才坐到镇委书记左首。坐下就很诚恳地:“刚刚曹书记跟我说了那个传言,我想我也拿不出不在场证据,还是跟书记说说我这几年的资金实力,其实很清楚的,书记你一看就会清楚这事是不是我的。你瞧,这儿正好有我刚刚请会计师事务所做的历年资产审计,本来只是为了跟阿分家做公证用的,纯是内部机密,不过这下正好拿来做证明了。”边说,边拿出包装美的一本审计报告给镇委书记。
镇委书记哪里看得懂这种企业的报表了,不过还是拿来仔细翻了翻,然后摊在桌上,:“这最好,拿事实说话,比什么都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