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小山已经被高跃削平,现在已经是比较大规模的停车场兼堆场,阿在此间大显手。而山那边还是鱼塘。许半夏觊觎那块地,但最知要想拿到那块地的话,必须先笼络村民。敬老养老,算是怀柔政策的第一步吧。来方长,反正她现在手头也没闲钱买地。
再加上对老工程师们的杯酒释兵权,许半夏感觉这个计划真是完美无缺。
但是慢着,还有遗漏。许半夏电话给财务经理,让他与税务官员商榷善款以何种方式支出可以避税。虽然她记得我税收政策对于善款没有什么优惠政策,可问问也好。因为招收残疾人和下岗工人都有系列优惠政策配套,曹樱早就在汇报了许半夏后实施了。有政策,为什么不用?
许半夏越来越认识到,所谓树大招风,自己成长了,周围关注挑剔的目光便会蜂拥而至。如果象猴子一样继续上下折腾,一点不知遮掩一下下面的红,迟早会被人揪住不放。如此,诡,不得不放弃;正,必须敲锣打鼓地大张旗鼓地走;而善用政策,则是正中的王。
正式开业的子定在九月九。因为许半夏感觉就中传统意义上而言,九是一个最吉利的数字,而且又含蓄而高远。尤其是加起来就是一十八,暗中又寓示着发财利是。
这一天,没请什么外人,只有请了童骁与高辛夷夫妇,高跃,冯遇夫妇,当然赵垒是不能少的。全是私。经过犹豫后,给屠虹发了邀请,没想到收到热烈的回应。其实许半夏是想看到婉拒的,给屠虹发邀请,纯粹只是照顾到东北来的这些技术人员的老老少少的心。所以屠虹也到场。不过既来之则安之,展望到开业时候三大帅哥联袂登场,却只能做她许半夏的绿叶,她顿时豪万丈。
九月九清晨,被胡工他们强拉着作胖子村状,问已经接受供养的老人。九月的天气还是很热,许半夏热得一张胖脸通红如苹果。平时做什么人都应付自如,捋起袖子打架都有招有式,唯独这个“恩人”做得手足无措,四肢发。村时候起就已经开始在想,不知会不会遇到那个数着念珠诅咒“不得往生”的老妇人?于是到大爷家门的时候,她也就马马虎虎,到老太家门的时候,她总是留心观察。终于见到一个孤苦老妇人的时候,许半夏一眼认准那就是那位以前在海涂边遇到的人。但两年多下来,她手中的佛珠已经换成十字架,曾经阿弥陀佛不断的现在一口一个“感谢主”,自然是不可能再与她讨论“不得往生”的概念了。出了她的门,许半夏心里空落落的,很是没劲,心头放了两年的一个疙瘩这下该存哪儿去都不知了。
中午在食堂聚餐,被灌了很多酒。本来许半夏就已经做好了多喝的准备,但是一说出与赵垒已经登记领证,顿时一石起千层,在高手高跃的指挥下开展车大战,许半夏和赵垒一起光荣牺牲。可见,即使是高手如许半夏和赵垒,而且还是双剑合壁的高手,天时地利人和只要一条不合,还是没有赢的机会。群众的力量是最强大的。
而对于高跃而言,他会更多的是,岁月给了他很多,却也剥夺了很多他对幸福的感受。他嫉妒地看着许半夏与赵垒眉目传、举止默契,觉得他们傻,很傻,两个这么明白的人怎么会那么看不透,感算什么玩意儿,能维持几年?而且还是两地分居。可又在内心深浅浅地向往着。没有也没什么,死不了人,但是有的话,最好。
许半夏醒来时候,很是恍惚了一下,才翻一个,就听赵垒在边:“妞,我刚刚研究出来,现在的四点半应该是凌晨四点半。否则外面不会那么暗,又是一个人都没有。”
许半夏把声波转换为信号,再把信号组合成字句,然后理解出字句蕴涵的意思,足足滞后了一分钟才反馈:“那么说,我们连晚饭都没吃?这个高跃害死人。”
赵垒:“这里是你在公司的宿舍吧?简单实用,不过比起我的,算是简陋一点了。”
许半夏这会子才清楚过来,起,见赵垒站在窗边倦怠地看着窗外,笑:“我跟你们那里不一样,我这儿还在培育同甘共苦神,自己得太享受了,虽然我是老板,用的是我自己的钱,可对于刚从大锅饭制度里出来的人来说,总是碍眼。哎,怎么办,你还有意吗?”
赵垒懒懒地:“就是躺得再躺不下去,才起来研究是白天还是早上的,可是头脑还是很不服。不过你既然已经起来,我可以冲一下了。居然穿得那么整齐地了十几个小时,连袜子都还在。”
许半夏看看自己,可不,也是白天穿的衣服,只是已经得皱成一团。不过自己有衣服,赵垒的换洗衣服在这儿可没有,他这人又讲究,这下看他怎么办。见浴室门没关严实,便倚着门框问:“我们等一会儿回去我家吧,你衣服都在家里。还得吃早饭,食堂的早饭太素,我吃不惯。”
赵垒简短地:“不许偷看。我已经吃了你冰箱里的一包牛。”
许半夏一笑,当然不会听话。想起一件事,:“我今天看来看去还是你最帅,结果曹樱说是屠虹最帅,我这下彻底怀疑难是我人眼里出西施?上回去你公司突击检查,你们接待的小姑娘跟我混得好,我说他们有眼福,每天可以对着这么帅的总经理上班,你猜他们怎么说?两个小姑娘一致否认,说赵总同志气质风度是好的,帅就谈不上了,太成熟了一点,工程部一个哥们才是帅。等下工程部帅哥过来我一看,什么呀,一个头小子。原来各人眼光那么不同,这下我放心了。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