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他们怎么说，楚一诺就是不肯开口说话。
这可差点把上官茜给急哭。
“行了，你们让她好好静一静吧。”贺娴叹了一口气，眼里的担忧压制不住。
某个不知名角落。
还是那个幽暗的房间。
监控里播放着顾云深被压上警车的画面，再然后是楚一诺晕倒。
穿着巨大斗篷的男人冷笑一声，借着屏幕的碎光可以看得到他那副吓人的小丑面具。
然后是几近沙哑的声音，“宝贝，我送你的第二个礼物，惊不惊喜？”
“你现在应该快要崩溃了吧？身边的人都要死光了呢~”
“呵，瞧瞧这幅可怜的模样，真是让人想摧毁呢~”
说着，他站起身，在顾云深的照片上划了一个大叉。
“算了，看你这么伤心，我就不杀他了。”
“我挑另外一个人好不好？”
他对着楚一诺的照片自言自语着。
显然，现场当然没有人回答他。
“啧啧，宝贝，不说话我当你默认了哦。”
“我看看挑谁好呢？你有没有讨厌的人啊？”
还是没有人回答他，但他一个人却讲得很起劲。
“既然都没有，那我要你死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