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战筝当即就心虚了。
当时,是她隐瞒了盛慈的生父还活着的消息,只是活得穷困潦倒,满目疮痍。
后面得知盛慈在调查齐雪,而非亓雪,她也没有给出纠正,只因主观认为如果盛慈找到了亓雪,那就一定会找到那个酗酒又嗜赌的无底洞生父,到时候只会麻烦缠身,都不够烦心的。
然而经历了一些事后,战筝觉得自己的隐瞒虽然说是出于好心,但未必是对的。
隐瞒永远都不是好办法,她根本无法替别人的事情做主,并且还是打着为对方好的旗帜,那样太自私独裁了。
“哦,有什么问题吗?”
“我派人找了很久,却一无所获,会不会是你当初知道的信息是不准的?或者我换一个问法,你当初是怎么查到我生母是谁的?也是私家侦探吗?哪你方不方便把你那个时候用的私家侦探介绍给我认识,你放心,我只让他找人,别的事不会做,也不会问。”
战筝挠挠头。
事实上是,不太方便。
怎么搞,钞能力也不可能介绍给盛慈认识啊!
斟酌了几许,战筝干脆坦白。
坦白途中,不乏愧疚和胆战心惊,总觉得下一秒盛慈就会伸出双手掐住她的脖子。
然而——
盛慈竟然来了个大逆转。
“天底下竟然真的有这样的烂人?基因学是扯淡的吧,他那样的烂人怎么会生出我这么优秀的女儿?!”
战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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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好像跟想象中的不太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