途中和沈葳也没有过任何的接触,因为沈葳和远川坐在他们的对面,他们三人则并排坐在餐桌的另一边。
战筝坐在中间的位置,他在战筝的右手边,秦浅在战筝的左手边。
全程只有交谈,并无动作性质的接触,肢体交叉和交错也都不存在。
就算他们会被当成是嫌疑人,结果也查不到什么。
他们没做过的事,怎么可能查出什么来?
但盛非池总觉得哪里不对,却又说不出来。
“道理归道理,意义呢?”在车上时,战筝就想过,如果真像秦浅的直觉所说的那半,那么投毒之人想要毒的人可能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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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如果不是误毒的,然而投毒之人的目的却又是她的话,那么对方便是想要陷害她。
那么两者的意义在于什么?
不管是害她还是陷害她,投毒之人能得到的利益是什么?
无利不起早,她绝对不相信自己碰到了喜欢随便给人下毒的变态。
这种事件固然存在,但概率很小,战筝不相信这种小概率事件,因为她清楚自己是个气运多么深厚的人。
这种事,就算发生在她身边的每一个人身上,都不可能发生在她身上。
因果律。
没有人,不,没有神能破除因果律。
它就是那样存在的,任何人都无法更改,顶多也只能做一些旁的事情进行干扰,但结果却还是那个结果,不会有任何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