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他都不认识这一男一女,但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只要女子问的问题,知道的他都会控制不住的回答。
“战远川是在什么时候做骨髓移植手术的?”
“34岁的时候。”
战筝算了算,战远川比凌音大两岁,凌音今年44岁,那么战远川就应该是46岁,34岁的时候做了骨髓移植,那不就……
正好是十二年前!
又是十二年前!战筝觉得这个时间节点真得是事够多的。
所以,远川也会是在12年前做的骨髓移植手术吗?
“关于战远川的事,只要是您知道的,不管大小,麻烦都告诉我们。”
战汉生都大脑是拒绝的,然而内心却不由自主。
最终,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大到娶妻生子,小到儿时调皮摔断了手臂,战筝见识到了一个父亲对儿子的群面了解。
从上午10点,滔滔不绝的讲到下午15点,五个小时,战汉生喝了好几壶茶水,期间中医师进来将他满背的玻璃罐都去了下来,燃烧着的艾条也熄灭了。
老人家顺势吃了点心补充体力,只感觉自己像吃了炫迈,根本就停不下来。
为什么?
他为什么会说出这么多关于自己那已经失踪多年的二儿子的事情?
脑海中闪过这样的疑惑时,战汉生正好说到战远川的失踪。
那是他对二子最后的记忆。
“那天原本是最平常不过的一天,远川像往常一样下班回到家,我是亲眼看着他上楼的,可是晚饭他并没有下来吃,用人去叫,也叫不开门,我就让小筝去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