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你不告我,我就不告你,你要是告我,那我也告死你!”冷静举着拳头扬了扬,却不小心牵扯到了某根神经,浑身“滋”地一下,疼的脸色都僵了。
“你……警官证是买来的?”想来想去,骆峻笙只想到这一种可能。
否则,身为一个警察,怎么可能不知道龙华帝国的强女干罪名只存在于男对女,而非女对男的情况下呢?
他说要告她,完全是吓唬她的,若是真的告了她,他恐怕会被当庭反诉。
警察身为司法系统中的一员,没道理会不知道这一点,那她……何必多此一举?
又是绑架又是下药的,昨晚的大部分的记忆,骆峻笙都不清晰,但关于不要不要的记忆,却很清晰。
毕竟,滋味太好了,好到发狂。
他发了狂,他有印象。
此刻,仍旧有。
“你放屁!警官证可是我狂啃半年书,正正经经地考下来!”
“不可能,你们冷家肯定给警察厅捐大楼了,是最新动工的那座大楼吧?”
“那是亿姐前不久才捐的!!!你再胡扯信不信我揍你?”
突然,骆峻笙话锋一转,“冷静,你不如大大方方地承认好了。”
“我承认什么?”
“承认你在帝色那天晚上对我一见钟情,爱上我了。”
“什么???”
看着女子惊呆的面容,骆峻笙认为自己此刻应该邪魅狷狂地笑一下,才比较符合古早言情的霸总人设。
然而,他不知道邪魅狷狂是个什么概念,干脆掀开被子下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