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葳那边他可以搞定,可是战筝呢?
多种情绪纠缠在一起,导致远川在整个针灸的过程中表现的很沉默。
直到“滋”的一下,他感到了一丝剧痛。
在眼睛里面。
或者,大脑里面?远川有些不确定。
不难忍,但是明显。
战筝一直都在一边施针,一边观察远川的反应,如今已经施了九针,远川终于有了反应。
虽然不是很明显,但她还是感觉到了,“您是否感到疼痛?”
“有一点。”
“能确定是针扎的痛感,还是……”
“不是针扎的痛,扎的不痛,几乎没有感觉,是里面在痛。”远川纠正。
“那应该是视觉神经在刺激下产生了应激反应,是好事,说明它们还没有彻底坏死。”战筝从善如流地拿出第十根金针,“下面我要开始扎右眼了。”
“右眼?”
“我喜欢把问题和潜在性的问题都一次解决掉。”
远川笑了笑,“受累了。”
“客气了。”很快,战筝结束对右眼的施针。
“您的左眼周现在有九针,需要继续在上面停留20到22分钟,因为情况较重,未来随着痊愈,时间可能会缩短。您的右眼周有六针,因为情况还没有那么糟糕,目前是属于防御性治疗,只需要停留20分钟,所以20分钟之后,我会先帮你收掉右眼周的六针,再收掉左眼周的九针。”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