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筝想了想,点头,“那行叭,我学。”
陆曌笑了笑,意味深长地看了盛慈一眼。
盛慈拧眉。
几个意思?拿话敲打谁呢?她怎么听不懂?
嘁,不做拉倒!
……
“叮”地一声响,电梯到了9楼。
陆曌走在前面,到了入户门口,却不开门。
“你开门啊。”盛慈催促。
陆曌不伸手也不说话,就那么站在入户门前,温漠的眸子直直地看着小女人。
“你怎么了?”离开三叔的店时,盛慈忘记去洗手间了,这会儿憋得不像话,只想第一时间冲进洗手间。
“受工伤了。”
“受工伤了?”什么工伤?
“开不了门。”
开不了门的工伤是哪门子工伤?盛慈想不出来,一把推开男人,没好气地说,“你开不了不会闪一边去,挡着干嘛!”
她将食指按压到指纹锁上,“滴答”一声响,锁芯转动。
盛慈正准备拉开门把手往里冲,突然反映了过来。
“你说清楚点,哪里受工伤了?”
“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