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病的很重。”
东方流年沉默。
良久,他道,“不是病。”
“不是病是什么?”
“惩罚。”
“你是流雲。”
“你是想起来的,还是猜出来的?”
这个问题就值得深究了,盛非池明白东方流年承认自己就是流雲了。
“你因为什么被惩罚的。”
“我扰乱了时间。”
“多久?”
“一分钟。”
“只有一分钟?”
“只有一分钟。”
沉默,蔓延……
直到战筝和秦浅带着烤好的鱼回到这边,盛非池和东方流年也没有再交流过。
走的时候更是,但他们此前也是这样,必要时才说话,能不针锋相对就很不错了,战筝很满足,所以也没发现二人的异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