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一种问法,如果老公是满满的师父,满满是否会选择与老公相爱?”
战筝不说话了。
这种如果对她来说,很没有意义。
“再换一种问法,满满,你是否能接受忘年恋?”
“那得看忘多少年。”
“大概一万年。”
“你的意思是说,你已经一万岁了?”
盛非池扶额,“满满,这不是重点。”
“一万岁还不是重点?”那什么才是?
“没有,老公没有那么老。”
“那你被审判时,多大?”
“双十又九。”
战筝反应了一下,“那不就跟你现在是一样的?”
“是。”
“真的假的?”
“真。”
“不对,你和我来到这里的方式不一样,所以加起来,你至少活了五十八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