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引起了战筝的好奇,一改之前避之不及的态度,连掐在男人脖子上的两只手都默默的松了下来。
“你,误会什么了?”
“满满可以将‘孛力起’、‘生歹直冲动’这些日常用不到的生理词汇平静地说出来,老公便以为在面对更加深入的亲密时,满满也会是和之前一样洒脱的女孩儿。”
盛非池若是不这么说,战筝可能都要忘了,起初只是因为接个吻就激动得不要不要的那个人,是他。
不是她。
彼时她甚至还能反过来安慰他,用一些比较简单粗暴的方式,比如以毒攻毒。
虽然效果不是很好。
但生无可恋和三连问的那个人,似乎还是他,不是她。
此前,战筝从未觉得繁衍或者男女之事是一件令人羞于启齿,甚至羞耻的事情。
不然起初她也不会在言语上展现的那样生猛直白,可是今天早上,她被他……
完全颠覆了战筝以往的认知,她甚至觉得自己现在就像是一颗将叶子闭合的紧紧的含羞草。
再也,不想打开叶子了。
为什么他突然会那样对她……
交通法不是说,不可以弯道超车的嘛。
“满满,对不起。”
再一次,盛非池道歉,同时将坐于腿上的少女轻轻放到车座上,神色虔诚,像是在移动一尊活菩萨。
战筝被挪了位置,心尖尖莫名一酸,霎时间就觉得酸的要命。
一连两次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