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还要处理一下。”
战筝顺着男人的视线看了一下,看到男人腰间那条扣得有潦草,不似平日里整洁利索的皮带。
唇角轻轻动了动。
你给我等着!
“出去吧,老公很快。”盛非池捏了捏少女睡衣帽子上的一只兔耳朵。
战筝踩着拖鞋,吧嗒吧嗒地走了出去。
盛非池心满意足地勾起唇角,缓缓解开皮带……
这一刻的他似乎并不知道,今天的一切对战筝产生了什么样的冲击和影响,以及对他们的亲密关系造成了什么样的隐患。
后来的后来,战筝只要是把他惹生气了,都没再辩解过,也没再花费心思想着怎么哄他了,直接就扯皮带。
一条两条……男人的皮带以非常迅速频繁的被扯坏着。
一起两次还好,三次四次男人就恼了。
怎么能用那么简单粗暴的方式逃避问题?!
滋味和疗效虽好,但他又不是时时刻刻都做好了准备……
衣帽间里的其他物品们,瑟瑟发抖,生怕惨遭女主人的毒手,又不敢跟女主人正面刚。
皮带们作为受害者,心中恶气难出,便在不安于室的手表们的撺掇下,联合起来跟衣帽间大法官告状,将过错全都算在了男主人的头上,状告男主人不自爱,奢侈浪费、恶意损坏。
黑白衬衫作为被告男主人的首席律师团,舌战群雄,最终达成和解。
皮带们要求男主人以后都穿裙子,黑白衬衫表示穿裙子是不可能的,绝对不可能的,顶多回家时第一时间解下它们,或者在家时不系它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