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是叫我来送终的,很抱歉,我家附近没有钟表行,不过你放心,我马上就让秘书准备一个最大最好的钟送过来,保管你在出殡时有里有面!”
“呵……”虞谶不阴不阳地笑了一声,将杯中的酒液一饮而尽。
随后,他放下杯子,一颗一颗地解开病号服的扣子。
心头一紧,虞小鱼往后倒退了一步。
却只见,虞谶脱掉了病号服的上衣随手一丢,露出被纱布包裹的左肩头。
这个混蛋要做什么?心里警铃大-->>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作,虞小鱼暗暗咬唇。
虞谶指着胸前的几道已经痊愈了,但仍显黯淡的痕迹,皮笑肉不笑问地问,“不如,你猜猜这是谁挠的。”
目光像被烫到了似的,虞小鱼别过脸,脸上的情绪冷了下来。
她自然是认出了那些抓伤,但怎么可能承认,不仅不能承认,警惕心反而被高高的提了起来。
这个混蛋问起这些是什么意思?
难道他发觉了什么?
怎可以这么可恶!
“如果你大半夜叫我来就是为了说意些无聊又恶心的事,恕我不能奉陪。”说罢,虞小鱼便转身欲走。
却被男人几个大步追上,一下钳住了手腕。
“虞谶!你放开我!”
虞谶却根本不听她的,直接将验伤报告塞到满脸愤怒地女子手中。
“这是什么恶心的东西!”女子挣着被紧紧攥着地手腕,看也不看就要扔掉被塞进另一只手里地a4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