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半身还是不可描述的痛!
而且绝非有点,以至于她腿动一下,就感到疼。
昨晚的自己到底多凶残,为什么一点记忆都没有了???
算了,没有了就没有了吧。
要是能记起来,更是个事!
越过主卧和浴室之间的隔断,盛慈偷偷往外瞄了一眼,竟看到男人正在换床单。
顿时,她就傻眼了。
暖暖的阳光从窗外照进来,映的男人的侧脸神圣非凡,铺展床单的双臂轻轻一掀,浅灰色的床单在空气中荡起一个大波浪,瞬间铺平了整张床。
稍微有一点点强迫症倾向的某个女人,看到这一幕后,心情突然爆好。
等等。
他从哪里找到的干净床单?又是从哪里找到的她在家放飞自我时穿的老头衫和大裤衩的?又是怎么招呼都不打,就将它们穿到他自己身上的?
就算一百万一个月,他进入状态未免也太快了吧!
没了酒精的束缚,盛慈的理性和智慧都回归了不少。
前天晚上,他还是冷面高凛的交通警察,一身正气。
昨天晚上,他摇身一变成了夜场服务生,服务得体。
今天上午,他又摇身一变成了一个月一百万,还做起了家务……
为什么,他能在每一种身份的转变中如此的适应,如此的从善如流?盛慈觉得不可思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