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这个问题之下藏着那么多的陷阱,都是17岁,为什么自家妹妹没有这般精明?
首先,他是谁的前任,盛慈的前任吗?
是在战筝看来,他是盛慈的前任,还是盛慈对战筝表明过这点?
他是……吗?
脑子里有好多念头,都乱乱的。
“磨蹭什么呢你!”骆峻笙催促。
不说别人,他反正是个绝对合格的前任,也希望他的前任们都合格,要不然多不好玩。
“是,或者不是,多简单啊。”
“并不简单。”陆夜白拿出了律师的口才,全面分析,“对一些人来说,他可能会纠缠不休,就不是合格的前任;但对另一些人来说,他就像死了一样,是非常合格的前任。所以说,都是分对象的。”
“p,所谓前任就是上一任,所以这个真心话问题的对象并不是所有的前任。上一任的上一任那叫前前任,既然前任都已经是前任了,那这个目标人物就已经确定了啊,这个问题很有指向性,有什么不好回答的?”骆峻笙据理力争。
“好久没看你这么聪明了,欣慰。”陆夜白竖起大拇指。
“我谢谢你啊。”
“可能他没有前任,或者不确定谁是他的前任。”
瞪了陆夜白一眼,赫连喆没好气地朝骆峻笙伸出手掌。
“我喝酒。”
“早喝就完了,浪费这么长时间。”骆峻笙急忙开瓶,递了过去。
赫连喆拿过啤酒,仰头倒入口中,眼角的余光却紧紧的凝着盛慈。
一秒。
她没看他。
两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