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都磨破了,为什么不跟我说?”他不悦拧眉。
若不是临上车时,他敏锐的发现小姑娘脚腕勾动时皱了眉头,还真不知道已经磨得这么严重了。
“……”你是怎么发现的?
“盛甲,医疗箱。”
坐在副驾驶上的盛甲急忙拿将车中常备的小小医疗箱,快速打开递向后座。
盛非池从中取出碘酒棉棒,掰开后,将被碘酒侵湿的棉棒擦向战筝脚后被磨破的位置。
“嘶…”战筝急忙咬住下唇。
盛非池急忙放轻了动作,口中有一万句责备,接触到小姑娘湿漉漉的目光后,全都变成了无声的叹息。
重新低下头,他很快为流血的伤口做好了消毒,然后从医疗箱中取出一个创可贴。
刚拿出来,又很快给放了回去,盛非池最终拿起一块比创可贴大很多的粘贴纱布。
将粘贴纱布包裹住小小的伤口,妥帖的粘好后,他抬起双眼,一字一顿地对小姑娘说。
“我希望你下次不管是哪里不舒服,都要主动要跟我说。”
战筝红着耳朵收回脚腕,却发现贴着的纱布有点大,导致鞋子穿不进去了,只能将腿搭在另一条上翘起了二郎腿,被迫豪横了起来。
“如果我答应你的话,你是不是就不生气了?”
盛非池一怔。
“你认为,我在生气?”
“是啊,因为我昨晚的言语冒犯了你,你今天早上都不理会我。”
小姑娘的语气含娇似嗔,盛非池却哭笑不得。
他哪里没有理会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