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手中透明清澈的灵泉水就变成了一个黑白相间的阴阳虚影，如同一个太极图。
战筝打开五指，掌心里哪还有什么灵泉水。
只有阴阳虚影还悬空着，随着时间的推移，渐渐淡化，最终消失于无形之中。
“想不到竟是如此。”
钞能力：“大佬想不到什么啊？”
“灵泉水不是水，而是一种力量。”战筝以前就有过这样的怀疑，只不过那时候没有时间和闲心去验证。
钞能力：“力量？水形态的力量？”
战筝点点头，“就像灵髓中的灵髓液，液体只是它们的一种外包装，或者说是伪装。”
钞能力：“为什么要伪装？”
“因为这种力量不属于空灵界，如同灵髓液不属于地球是一个道理。”战筝没想到，困扰了许久的问题，竟会在这一刻得到解答。
验证成功的那一刻，她真的……心里还蛮复杂的。
钞能力：“那大佬是怎么发现的？”
“我记得我跟你说过，我对力量很敏感，比如气运。”
钞能力：“对的，大佬提过一次，说盛先生起运好，我还以为大佬会给人面相呢！”
“气运也是一种力量，它在我眼中展现出来的形态就是色彩。”
钞能力：“我好像有点懂了。”
“但是让我确定的，却是那些数目激增的生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