钞能力:“古语不是云,唯小人和女子难养也吗?他这么一个大老爷们,怎么如此难缠?而且大佬明明是站他的,他却一点都不领情!”
“阿笙,你这就有点过分了,谁愿意被病毒感染?甚至还产生变异?她又不是自愿的。”赫连喆再次为战筝说话。
“就算她不是自愿的,但池爷是啊!池爷不就是主动求感染的嘛!”骆峻笙言之凿凿。
得,又特么绕回原地了!
赫连喆无计可施。
盛非池拿掉小姑娘挡着在唇上的手指,握在手里把玩。
“闹够了吗?”他的声音很低,却满是不喜。
骆峻笙心中更委屈了,却只能倔强的别过脸去。
“池爷,阿笙也是太担心你了,毕竟你的做法真的很不负责,也很自私。”赫连喆决定说句公道话。
“于公,你是一个医者,医者理当救济天下。于私,你是盛家四房独子,是我和阿笙的好兄弟,可你意气用事,连家人和兄弟都不考虑!”
盛非池沉默。
赫连喆说的一切,他都懂。
可如果当时没有那么做,他是永远也想不到这些的,此刻想到了这些后,也仅仅只是觉得——
事已至此,那又何必再说。
况且,他从未感到后悔。
前一刻不,这一刻不,下一刻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