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赫连喆和骆峻笙也满头雾水。
为什么?
“我不希望,也不喜欢你因为我以身犯险。”战筝坚定开口,顿了顿又道,“但我以前没有跟你沟通过这一点,你不知道,所以这次就算了,不要有下次了,行吗?”
唇被小姑娘葱白般的手指堵住了,盛非池只能点头。
然而见盛非池点头,骆峻笙直接就炸了。
“战筝,你不识好歹!池爷为了你连命都不顾了,你居然一点都不领情!你简直就是铁石心肠,捂不热的石头!”
战筝:“???”
我好像是,站在你们那边的吧?
赫连喆扯了扯骆峻笙的防护服,没好气地问:“你怎么回事?她是站在我们这一边的,你别不领情。”
“站在我们这边的也不行!池爷为了她连命都可以不要,她怎么可以……”说到了最后,骆峻笙几度哽咽。
“你个大老爷们,哭什么哭!”赫连喆皱眉。
人一旦压力太大,就容易精神失常,昨晚这厮该不会是去日狗了吧?
“我、我就是、就是心疼池爷!”没多久,骆峻笙就哽咽得满脸通红。
要比3岁被人抢走了小汽车时,还要委屈!
“池爷自己都不心疼自己,用不着你心疼。”赫连喆耐着性子安抚。
“用不着我也心疼!”激动的情绪让骆峻笙的呼吸变快了不少,透明的遮面挡板一下就被一团团白气给糊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