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反而让战筝更焦虑了。
打个比方,人人都说天是蓝色的。
可一个天生就看不见的盲人,如何得知天是蓝色的?
去海边狂闻大海的咸腥味,然后靠想象力吗?
战筝感觉自己现在就跟个盲人差不多,果然是针扎不到自己身上,说什么都很轻松。
以前她的小伙伴,到底是怎么忍受她那十分中二的比喻?
——红色就像正午的阳光照在身上一样,热热的?
从那之后,小伙伴每次站在正午的阳光下,是不是都很想狂抽她一顿?
看不到病毒会在人体内会呈现出什么方式,战筝感到很挫败,于是就开始胡思乱想了。
钞能力:“大佬之前在于父体内看到过癌细胞的呈现方式,说是什么厄运之气?”
“嗯。”
钞能力:“那病毒的呈现方式会不会和癌细胞一样,都是厄运之气那样的?毕竟它和癌细胞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有可能,但没办法确定。”战筝拿出手机,发微信给战棋。
【我能不能看看战画?】
果不其然,小丫头没回微信。
但是不久后,打过来一个电话。
电话里:“堂姐,你看战画干什么?”
“想确定一些事。”
电话里:“不行!试纸已经到了,战画经过试纸检测,已经确认感染,被隔离并先一步送回帝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