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独可耻。
小邓说:“我找别人玩去,妹妹,你自己过吗?”
“怎么能自己过?我跟朋友啪体。”
我挨个儿打电话。
小丹说:“对不起啊,约了人。”
"bobo"说:“哎呀我得回老家。”
我对着电话就吼她:“你连假期都没有,回什么老家,撒谎都不会了!”
然后我就摔了电话。
我有一个很不好的预感,这两个坏人,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先于我谈上恋爱了。
我在超市大包小裹的买完零食,坐出租车回家,在路上的时候想,去年啊,我在法国过圣诞,那个时候还跟自己发狠呢,下一年过节,要子孙满堂。
可是,去年,祖祖费兰迪在最后一刻出现搭救我的寂寞;今年,恐怕真的这样可耻的自己过了。
我转一个念头,又给自己找到了平衡。
无非是睡一觉,不就过去了吗。
我拎着袋子上楼,包包里的手机响了,费事的拿出来,一看号码是程家明。
“喂?”
“我问过您的秘书了,她说陛下您今天晚上会在百忙之中抽空晋见寡人。”
这话我怎么听起来这么别扭啊。
“您说文言文呢?我听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