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都镇定了一下。
我狠狠的吸了一口烟,对她说:
“我不是来跟你商量的,我来通知你,乔菲同志,你不能去科特迪瓦了,”我一个字一个字的说的很明白,“你不是不想当翻译了吗?太好了,高翻局的名额紧着呢。你也不用当了,我给你另找个好地方。”
我打算走了,跟她没说几句话,比我动手术挨刀子还疼:“你先不用上班,等着去新单位报到。”
我说着要走。我肩上的伤口真的发疼了。
“家阳,你这么做为了什么呢?”她在我后面说,“我不同意,我不会修改志愿的。”
“公务员服从上级分配。”我回头对她说,“还有乔菲,你认识我这么久了,看到我做什么事情没成过?”
她没说话,坐在那里,看看我。
本来我站得就不稳,她这副样子,小小的一张脸孔,眯着一双猫眼,让我心神摇动。
“跟谁学的抽烟?”我问。
“外国朋友,我都抽挺长时间了。”
“知道对身体不好吗?”
“你知不知道?”
“我无所谓。”我说的是实话。
“我也是。”她说。
我们真是不可救药了,我没法跟她说话了。
我摔门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