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不用再帮我走后门了,我有这份兼职都万幸了。”
“同事相处得好吗?”
“挺好的。就是,”我想起坐在我对面的皮笑肉不笑的大姐。
“就是什么?”
“哦,老外总说让我取个法文名字。”
“别听他们胡说。”家阳把手放在我的手上,“叫菲,最好听。”
他的手心我的手背,痒痒的:“今天晚上,跟我回家吧。”
我看着他,伸手拨他额前的头发:“可以啊。不过你得规规矩矩的才行。”
“我保证。”他很高兴,脸上是孩子气的笑容。
晚上,我们躺在床上看电视。各自手里拿着冰淇淋。家阳这人口味特殊,喜欢吃薄荷味的,像牙膏一样的味道。他吃得很快,吃完了,就缩到被子里,哆哆嗦嗦的,伸手放到我的腰上。
“你给我拿开。”
“冷。”
“谁让你吃得那么快,我又没有跟你抢。”
“难说。”
“烦人。”
“乔老师,你帮我焐一焐吧。”
“行,你先别说话。”我把电视调大声,我最爱的赵本山说范伟演得乡长“还给寡妇挑过水呢”,可逗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