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多年的亲信走过来,低声说:“真是那个女人。”
声音无比诧异诡异。
就像是在科学统治的世界里终于见了鬼一样。
花老爷子肯定地说:“确实是她。”
——
从黑夜穿越到黎明,两人终于停了下来,在街角的咖啡屋里点了双倍浓度的黑咖啡、三明治和两份煎蛋。
也没有挑选咖啡屋,所以咖啡很一般,并不是用咖啡豆磨粉后煮出来的,三明治也像是冷冻加热的,煎蛋勉强比邀月做的好一点。
吃完饭,花无缺取出自己的卡刷卡付钱。
他刻意没有用花家的。而是自己名下的卡。
卡里的钱也是他做钢琴演奏的酬劳。
因为从没想过用这个赚钱,他也没有请过经纪人,没有谈过价格,当公开演出的机会合适自己又技痒的时候,就会表演一次。
没想到片刻后,侍应生用托盘盛着卡片,抱歉地说:“先生,这张卡可能有一些问题,也可能是店内网络的关系。方便的话,可以给我另一张卡吗?”
花无缺脸色微微变了。
他猜到爷爷可能会冻结花家给他的卡,没想到连他没当回事,差点忘掉的酬劳用卡也被冻结了。
在花无缺找别的卡之前,邀月就掏出卡付账,还顽皮地笑着说:“总是你付账,我来一次有什么关系?男女平等啊!”
侍应生笑着接过卡片。
结账后还送了两人咖啡厅做的牛轧糖饼干当做小礼物。
花无缺竭力克制烦躁的情绪,脸色仍旧阴沉不定,邀月搂着他的腰,说:“小帅哥,哪怕接下来全是我来付钱又有什么关系?你只要把我服务好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