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脱下裙子,用衣架挂起来,那人唇齿咬断挂牌丝线的动作仿佛仍然停留在背后,热蓬蓬的气息从身后一直传了过来。
她看着落地窗映照出的自己,身形纤瘦,最苛刻的手臂和DATUI根都没有一点赘肉,而平素一双冷漠的眼睛却亮的惊人。
雨刚停的夜里,中庭地面积满了雨水。
教授从高大的教学楼里走出来,风吹起她的圆伞裙,就像是某部黄金时代的电影情节一样。
但她并没有慌张地动手去压,穿着酒杯跟高跟鞋的双足毫不犹豫地踩进雨水里。
急促的脚步声从身后响起,她停下脚步,那人差一点冲刺过头。
“你好!月教授!”
她只是侧头点一点下颌,打了一个不冷不淡的招呼。
追上来的人是大一的军训官,平时负责学校的安保工作。
“这么晚才回去?从学校回去的那条路不算很安全的!”他热情又担心。
“嗯。”
“我送你回去吧——我就送到你楼下?”军训官结结巴巴问。
她忽冷忽热的态度让他着迷,而那种让人目眩神迷的美貌让他对她的冷淡甘之如饴。
教授还没回答,对讲装置突然传来声音:“他们又要开始了。”
军训官骂了一声,教授突然问:“开始什么?”
“咱们学校那群富N代,又要开始玩命游戏了。这帮小祖宗就是不珍惜这次难得的投胎,愿他们摔死再投胎到城寨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