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不是花老爷子给他安排的保姆和贴身助理都太漂亮了,成年后花无缺简直是清心寡欲如同下个月就要剃度出家了。
“那女的是你的目标?挺有劲儿么。”
刚才的探戈舞只有教授和讲师的那对是真正专业水平,两人之间的张力十足,让一众只会在酒吧跳嗨曲的富n代看得目瞪口呆。
“那腰扭得,我去,那腿,又长又直,还那么会转,绞的力气肯定恰到好处啊。”
话没说完,一个狐朋的嘴里被塞了根俄罗斯红肠,另一个狗友嘴里被塞了迷你披萨。
邀月快步从安全通道往下走,迅速离开纸醉金迷的跳舞场。
她匆匆下了五层后,张开自己纤薄的手掌,掌心里是几根漆黑的短发。
娜迦接到讯息来接她,只见她一身罂粟红的短裙,白生生的腿在冷风中显得格外好看,略有一些冷,皮肤上起了一点颤栗。
她不耐烦地伸出手说:“接着。”
娜迦几乎忘记了目的,问:“什么?”
“头发。”
啪地一声把头发拍给娜迦,她并没有上娜迦的摩托,而是自顾自朝漆黑泥泞的街区走去。
“上车吧,我载你回去。”
邀月只是捋了捋被风吹散的长发,冷冷说:“不必。”
娜迦看着浓稠夜色里她远去的身影发愣,却不妨她突然转身,快步走回到自己面前。
娜迦以为她会上车,谁料她只是说:“我希望这些头发能够做成密钥,一切赶紧结束。”
她回到学校配给的公寓里,一关上门就靠着门缓缓坐在地上,仍是夜晚,落地窗外是浑浊的额天空和璀璨的都市,无数灯光亮起,这是一个不夜城,白天像是黑夜,而黑夜又像是白天。